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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十二章 :南宫睿你要好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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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禅不知道自己纠结生男生女的事情做什么,但隐隐间有种不好的预感,好似玄门子嗣传承的变化,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。

   而这种关系,绝非好事。

   靖王妃看着他焦急的模样,再度嫣然一笑,撩了一下垂落在鬓边的发丝,那么简单的动作,看起来却是风情万种,绝代风华。

   “外祖母当初在你手上受到重创,玄门被你夺去,便在祖宗牌位前立下重誓,且以每一代玄门之女十年寿命为代价,破除夷氏女只生女不生男的传承,诞生男儿,便上岐山夺回玄门!撄”

   “以十年寿命为代价?”一禅一张中年文士的脸显得异常的扭曲,“你们这群女人真是疯了!”

   “疯也罢,不疯也好,我终于不负先祖们的一片心血,生下了睿儿!”靖王妃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,只是若是看着她的眼睛,便能看出她眸中的怨恨,“一禅,今日不会是你升仙的日子,而是你的死期!”

   靖王妃话音刚落,一禅却忽然仰天哈哈大笑道:“黄毛小儿,也敢在贫道面前狂妄!你说你们拼却十年寿命换来一个男儿,为的便是要从贫道手中将玄门夺回!那你怎么不看看南宫睿他不过九重的玄力,如何跟我相斗!”

   南宫睿浑身一震,一向自信的他此时也不由露出一丝窘迫偿。

   一禅这句话说的不错,他的玄力与一禅虽然相差一重,但是这一重却足以抵过前面的五六重。

   而且,适才若不是靖王妃及时出现,南宫睿不觉得自己能够在真正发威的一禅面前全身而退。

   更何况,这一禅,看起来不过是中年文士的样子,其实原来已经年逾百岁,只是通过灵力咒术,让自己保持中年人的形象,从这一点,也不难看出他的玄力修为当真已经达到只凭东风,便能得道成仙的境界了。

   “睿儿的年纪的确比你小了三个辈分,不,或许更多,不过,你别忘记了,他才是玄门真正的传人!而且……”靖王妃带笑的眼眸忽然看向了自从她出现之后,便已经止住哭泣的苗采潇。

   “你要让南宫睿将灵魄的灵力吸收?”一禅一看她眼神便如此猜想道。

   就连南宫睿,也是心神一震,拒绝道:“母妃,我绝对不会吞噬潇潇的灵力!这样做,与一禅这个老畜生又有何区别?”

   “南宫睿,你骂老夫!”一禅被骂老畜生,气得双目圆瞪。

   “骂你老畜生都是口下留情了,还没骂你畜生不如!”

   “你……”一禅气极反笑道,“哈哈哈,好,便让你逞这口舌之快,我倒要看看,背负了你上几代寿命才求来的你,究竟还有多少本事!”

   话音一落,一禅,便冲着南宫睿而来。

   他不管南宫睿舍不舍得将灵魄吞噬,但作为他来说,只要依靠着灵魄就能在明晚得道成仙,怎么也不可能给靖王妃和南宫睿这个机会将灵魄占为己有的。

   一禅来势汹汹,而且一看便是十重玄力大开,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余地。

   南宫睿不敢怠慢,也是使出全力应对。

   他不管自己是否真能完成先祖的遗愿,但即便是身死,也不会吞噬苗采潇的灵力。

   二人又战成一团,刹时,飞沙走石,天地巨变。

   看着南宫睿这样的表现,靖王妃无奈的低叹了一口气,知他一时不会落败,便走到了苗采潇的面前。

   秦尧以牺牲自己布下的结界,令靖王妃也着实费了一些力气打破,感受到结界破裂时,秦尧留下的少许意志的挣扎,靖王妃略略动容,双手合十,为秦尧祷告了一番,那抹意志才完全消散。

   “你是要我把自己的灵力全部给南宫睿对吗?”蹲坐着的苗采潇神色平静的从地上起身,与靖王妃平视。

   刚才,她虽然在结界之中,但是靖王妃的话一字不漏的也传到了她的耳中,所以,看到靖王妃走过来打破秦尧保护她的结界,苗采潇便猜想到靖王妃的用意。

   “睿儿虽然已经突破第九重玄力,但是才二十二岁,即便再有天赋,也少了岁月给的历练和经验!一禅已经一百多岁,而且,他的玄力已经突破第十重,临界登仙的境界!你以为,睿儿能在他手上走过多少招呢?”靖王妃并未直面叫她把灵力给南宫睿,而是旁敲侧击的道。

   苗采潇的心脏陡的一阵紧缩,音调依旧平静的道:“南宫睿喜欢我,他不会要我的灵力!而王妃你不想破坏你们好不容易修好的母子关系,所以,是想要我心甘情愿的主动把灵力给南宫睿对吗?”

   “看你平时毛毛躁躁的,没想到还是有几分聪明的!”靖王妃淡淡的笑道。

   “谢谢王妃夸奖!”苗采潇真心的笑不出来。

   她喜欢南宫睿,想要通过系统任务返阳成人,那就可以和南宫睿双宿双飞。

   可是,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却是劫难重重,没有一刻是真正安稳平静的。

   她忽然感觉好累,心口也闷得喘不过气来。

   眼中有什么东西又要往下流,她却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而流。

   只能屏住呼吸,忍住眼泪,看向与一禅缠斗,已经渐处下风的南宫睿,哽着声音问道:“若是我不愿意呢?”

   是啊!她真的不愿意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!

   现在只是这样想,心就好像要碎裂一样。

   “那就如你此时所见,睿儿会败在一禅手中!而他一旦战败,你便会被一禅收尽灵力,魂飞魄散!即便在阴间,你也不可能再与睿儿相见!就像……”靖王妃停顿了一下,抬手似乎抚触过一缕无形的青烟,“秦尧!不但自己烟消云散,也会从你心中完全消失,一点记忆都没有!”

   “秦尧!?”心口有一阵闷疼。

   虽然这种疼痛跟不能和南宫睿相爱在一起并不是一样的感觉,但是苗采潇还是觉得心脏一阵阵的紧缩疼痛。

   秦尧是谁?似乎是很亲近的人,但是她却为何一点都记不起他?

   “是的!秦尧,一个你曾经的生命中很重要的人,却为了保护你而消失了!百年修为毁于一旦,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!”靖王妃平静的陈述事实,平淡的言语却比任何激烈的言辞更加尖锐。

   呼吸再也屏不住,眼泪哗哗的往下流。

   苗采潇真的想不起秦尧是谁,却只觉得心痛的无法克制。

   “现在,”靖王妃指了指南宫睿的方向道,“你是想要再失去一个,还是保住一个!决定的权力在你手中!”

   “决定的权力在你手中!”

   这句话,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在了苗采潇的心口,呼吸在这一刻凝滞。

   视线不有自由的顺着靖王妃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,却是除了满眼的泪帘,根本看不清南宫睿的身体南宫睿的脸。

   她双手胡乱的抹着脸,擦着眼泪,想要更清楚的看他一眼,哪怕只是一眼,但是,眼泪却越擦越多,根本停不下来。

   南宫睿!

   她想喊他的名字,声音哽在喉间,也喊不出来。

   唯有耳边靖王妃的语调依旧那么平静清晰: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漠视睿儿的需要,最多,他死了之后还能投胎转世!而我作为孕育他的母亲,能做的也就是每年的今日,在他的坟头点一炷香,烧一点纸,悼念一下他!然后,为了我玄门的大业,我也许还会再生第二个孩子!然后,睿儿就会从我的记忆中也完全消失……”

   “不!你不要说了!我求求你不要说了!”苗采潇抱着头捂着耳朵,哭喊着。

   靖王妃的声音顿了顿,的确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但另一个话题却让苗采潇彻底崩溃:“睿儿已经没有多少灵力可以支撑了……”

   “我给!我给他!只要你保住他的性命……”

   ——

   靖王府的低气压已经萦绕了整整有一月有余了。

   最大的原因,来自南宫睿。

   一个多月前,当他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靖王府的时候,就没再见过他露出过一丝笑容。

   虽然他照常上朝,照常处理公事,照常该吃吃,该睡睡,但是却再也没有在府中开口说过一句话,更没有去南月阁给靖王妃请过一次安。

   只要有靖王妃在的地方,南宫睿也绝对不会走过去,哪怕是路上遇见,他也毫不犹豫的冷着脸掉头就走。

   不说府中下人在猜测,就是南宫棣云也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了:“凝儿,你和睿儿是怎么回事,怎么跟仇人见面似的?”

   帮南宫棣云宽衣,靖王妃苦笑道:“还不是我有一次无意提了一句他与公主的亲事,他就板着脸一直到今日!”

   “与公主的亲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而且当初的圣旨也是他自己接下的,这会儿怎么迁怒到你身上了!”南宫棣云顿时板着脸道,“这孩子,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!”

   “睿儿对情之一事本就寡淡,想必是真心的不喜欢与公主成亲吧!”靖王妃宽衣的手顿了顿,在南宫棣云的背后露出淡淡的无奈道,“王爷是否可以去跟皇上提一提,请皇上收回成命?”

   “你别宠着他跟着他一起胡闹!”南宫棣云立即表示反对道,“皇上金口玉言,圣旨既然已下,又颠覆了以前的规制,而且,全天下都知道了,岂有让自打嘴巴反悔的道理!”

   闻言,靖王妃叹了一口气道:“也是啊!皇上对睿儿已经很是宽容了,我们也不能太过得寸进尺!只是,王爷,那你去跟皇上谈谈,至少不要将婚期订在今年,您觉得如何?”

   南宫棣云思忖了一下道:“这个倒是可以试试!毕竟上一道圣旨赐婚,并未提及婚期!”

   “嗯!那王爷尽量跟皇上说说吧,睿儿眼下这状态,若是心结不打开,我怕公主进门,只会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,对睿儿反而不好!”

   “嗯!明日我便先去试探一下皇上的意思吧!”

   ——

   醉云楼的一间包厢中,赵之齐看到南宫睿进门,才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今天又要放我鸽子呢!”

   南宫睿扯了扯嘴角,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,只走过去在赵之齐的对面坐下,自己拿起酒壶斟酒。

   赵之齐静静的看着他,直到他连续三杯酒下肚之后,才抬手抢过他手里的酒壶,先给他倒了一杯,又自斟一杯,与他一同干杯之后,才问道:“我能知道如今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吗?”

   南宫睿没有回答,只伸手要酒。

   “今天这酒,自然是要一醉方休的!只不过,我觉得我们作为好友,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有烦恼不快就要说出来一起讨论纾解,而不是一个人藏着掖着,烂在肚子里,只一个人痛苦!”赵之齐挡住南宫睿的手道,“而且,我感觉你现如今的状态,好像也只有我这么一个人类能够帮你纾解压力了!说吧,到底出什么事情了!有些事情说出来了才会痛快!跟你那个小鬼女朋友吵架了吗?”

   提到苗采潇,南宫睿的手顿时一阵颤抖,收回时紧紧的攥成拳,可以看到指节根根泛白。

   “真是她跟你吵架了?为了玥蓉?”赵之齐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点。

   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,南宫睿的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,震得桌上的碗碟一阵作响,菜汤都差点撒出来。

   “还真是?”赵之齐缩了缩脖子,总觉得南宫睿这是真的愤怒了,也不由替玥蓉紧张了一把,“那你那小鬼女朋友她怎么对你了?”

   她怎么对他了?

   拳头再次攥紧,南宫睿以为自己的心那日在岐山已经痛到麻木,再也没有感觉。

   却没想到时隔一月之久,被赵之齐戳破,还是会痛到揪心揪肺,呼吸不畅。

   她怎么对他了?

   她居然敢擅自与母妃达成协议,趁着他落败倒地,神智不是很清醒的时候,配合着母亲的吸魂大法,将她所有的灵力过渡到了他的体内,然后在他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,笑着对他说:“南宫睿,你要好好的!”

   便化作一缕青烟,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。

   没错,他是凭借着她牺牲输送给他的灵力,一瞬间突破玄力第十重,仗着年轻精力旺盛,将一禅打得落花流水,为先祖报了仇,并破了他在岐山之巅设下的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已经形成的阵法,解救了那些无辜的孩子。

   但是,他所爱的人却彻底的消失,再也回不来了。

   他当时甚至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山的,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靖王府。

   只记得一觉好似昏睡了许久,醒来时想要抱抱那个总是喜欢赖在他怀中,甚至想要勾,引他的小鬼,却再也看不到她,触摸不到她。

   那时候,他似乎才真正意识到:她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
   南宫睿,你要好好的!

  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每天在他脑海中盘旋,却叫他如何能好好的?如何能好得起来,从此以后,他怕是最终只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
   “阿睿!南宫睿?”赵之齐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应,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。

   南宫睿这才回神,伸手继续要酒。

   赵之齐如何肯给他,坚持道:“不行,我不能让你喝闷酒,你还是把话说出来,发泄一下好些!不然喝醉了伤身!”

   “没什么好说的!酒给我!”

   “你不说就不给!”赵之齐也执拗的道。

   南宫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忽然起身走了出去。

   “哎!阿睿,南宫睿,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!不给你酒喝,你就生气走人?”赵之齐赶紧跟出去。

   哪知南宫睿根本不是离开,而是在走道上,对着楼下大堂喊道:“伙计,搬一坛上好女儿红上来!”

   “一坛!?”赵之齐惊叫,“你要醉死啊!”

   “醉死了才好!”南宫睿眉眼不动的回了包厢。

   赵之齐却没有立即跟进去,而是招手把守在外面的文宇叫到面前,问道:“你家主子究竟出什么事情了?”

   文宇面色一暗,看着隐入包厢的南宫睿的背影一眼,黯然道:“灵魄为了世子,将灵力全部献给世子,自己魂飞魄散了!”

   “什么?”赵之齐震惊的瞪大了双眼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
   “一个多月之前!”

   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赵之齐的面色也沉冷了下来。

   文宇看着紧闭的包厢门,在赵之齐耳边将岐山之事大致的说了一遍,最后红着眼圈道:“二皇子,今儿您就让我们世子大醉一回吧!他这一个多月以来,心里闷得苦啊!”

   “好的,我知道了!”赵之齐沉重的点了点头,心情也极其的郁闷。

   那个鬼魂,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,也不知道她性情如何,长相怎样,但是毕竟跟他一样,也是从异世而来的,虽然没见过面,却也是神交,或者也算是一个伙伴吧!

   却没想到他没有等到她转化成人的时候,却已经再也没有机会相见。

   伙计的动作很快,此时,一经搬了一小坛酒上来。

   赵之齐蹙眉接过酒坛道:“这些太少了,再去搬一坛大的来!”

   “二皇子,不是小的不去搬,而是有人不让!”伙计一脸苦相的对着楼下一个坐在窗边的背影指了指道,“瞧,就是那位!”

   “靖王妃?”赵之齐一眼便认出了那人,虽然戴着帷帽,但是她身边侍立着的侍女翠绡却不曾乔装。

   文宇也认出了翠绡,吓了一跳,不知自己刚才对赵之齐小声说的关于岐山一事,有没有传到靖王妃的耳中,不由心虚的往赵之齐的身后躲了躲。

  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赵之齐的目光注视,靖王妃抬起头,面转向了三楼的走道,微微颔首,算是打过招呼。

   赵之齐虽然对靖王妃之前对于苗采潇的作为并不能苟同,但想到天下父母心,也不便带着别的情绪指责她,便礼貌的抱拳拱手,算是还礼。

   紧接着,耳边就传来靖王妃轻柔的语声:“睿儿心情不好,感谢二皇子相伴,但是他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,免得伤身更伤心!”

   听完靖王妃的传音,赵之齐忍不住又一声叹息,虽然不知道当时紧急的情况之下,为何不是靖王妃与南宫睿一起联手制服一禅,而是非要选择牺牲苗采潇来成全南宫睿,但此事也不是他能随意置喙的,便传音回话道:“齐明白!”

   说罢,再不看靖王妃一眼,抱着酒坛进去。

   厢房中,南宫睿等得显然有些不耐,倒空了酒壶中的酒之后,正要起身出门再叫酒,便看到了赵之齐进来抱着的一小坛酒,立即沉了目光道:“我不是要一大坛酒吗?这一点怎么够?”

   “酒多伤身!”赵之齐识趣的没有告诉南宫睿是靖王妃阻止了伙计拿酒,免得他心情更郁闷,而是表明是自己的意思,“等你哪天情绪稳定一点了,我再陪你畅快淋漓的醉一场!”

   “我现在的情绪就很不错!”南宫睿瞪目道。

   “别自欺欺人了!”赵之齐自然不听他的,将酒坛往他前面一放道,“今天就这一坛的量,多了也没有!”

   “赵之齐,你最近是不是太闲,连我喝酒都要管?”

   “嗯!貌似是有点闲,所以可以盯着你一阵子,直到你心情变好!”

   “赵之齐,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鸡婆的人!”

   “现在知道也不晚!”

   “你……”

   “我什么我,你还要不要喝酒了?不喝我就退了,省点银子,最近手头拮据……哎,你别用抢的呀!”

   看着手里的酒坛被南宫睿抢过去,赵之齐也没有拦阻。

   这么些年以来,他们虽然明面上没有一起喝过几次酒,但是南宫睿的酒量他还是清楚的,这一小坛不会醉。

   没有斯文的再拿酒杯倒酒,南宫睿是不准备让赵之齐跟他分掉这一坛酒,因为对他来说,这一小坛酒根本就不够他醉生梦死一回的。

   于是,拆掉泥封,便直接往口中灌。

   一口才下去,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踹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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